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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0章 葉少的女仆 287 (12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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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比較高,一間比較低呢?”

1673 誰擄走了她

1673誰擄走了她

冬青點頭,他也是這麽想。

丁依依看著葉念墨,見他沒有反駁,卻也在聽的樣子,所以繼續說道:“再加上我們之前碰到了兩個通道,一個通道是向上的,一個通道是向下的,向下的通道會來到這裏,向上的通道會通往塔上的一層。”

她吸了一口氣,“所以,剛才充滿光柱的地方實際上才是塔的第三層而不是塔尖第四層,而孔子石像死多出來的一層,這一層才是真正的出口,而一層的石門,充其量只是入口,而且是出不去的入口!”

“找到了。”葉念墨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,他走到丁依依面前,摸了摸她的頭發表示獎勵。

葉博指了指孔子石像正上方,“這裏有空氣流通,應該上面就是出口。”

“我先上去。”冬青抿著唇,“如果有危險,我就喊,你們另外尋找出路。”

“不行!”丁依依立刻出聲,“如果真的有危險,怎麽能讓你冒險。”

葉念墨拉住了她,看著冬青的眼神裏多了一分了然,他沒有說什麽,退開了一步。

冬青默然,直接告訴他,面前這個男人對他要做什麽了如指掌,他向葉念墨看了一眼,“照顧好她。”

“冬青,你不要冒險!”丁依依想要勸阻冬青,可是手掌被牢牢的抓住,她動彈不得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借助孔子石像,爬了上去。

他在天花板摸索了一陣,身體一頓,然後雙手擡高,不一會,一塊木板就由內朝外打開了。

陽光照射了進來,周圍的泥土一直往下掉,一點泥土掉進了丁依依的眼睛,她只好閉上眼睛,等睜開眼睛的時候,冬青已經不見了。

葉念墨一行人站在陽光可以照射的地方,他拉著丁依依的手,靜靜的站著,仿佛外面的世界也無法吸引他。

“冬青?”“冬青?”丁依依喊了兩聲,可是沒有聽到任何回音,上面靜悄悄的,除了剛開始還能聽到輕微的走動聲,現在已經什麽都聽不到了。

“上去吧。”葉念墨輕聲開口。

葉博率先上去,他輕松的攀爬到石像頭頂,抓著邊緣的木頭,一躍而上,“上來吧。”

“冬青呢?”丁依依仰頭問。

葉博沒有回答,見她很擔心,只好說:“他沒事。”

丁依依松了一口氣,由著葉念墨的手從她腋下而過,將她托舉上去。

出了洞口,外面居然村落唯一一個女人居住房子的旁邊。

四周靜悄悄的,沒有一個人在村子裏走動,瞎了眼睛的老山羊安靜的待在一邊,嘴裏不停的咀嚼著什麽。

丁依依上來以後,“他人呢?”

四周除了葉念墨,葉博外,冬青已經不見蹤影,腳印也沒有留下,應該是被人為的掃掉了。

葉念墨走到她身邊,“他已經離開了。”

“離開了。”她一驚,頭有些喪氣的垂下,‘是啊,他本來就是來找極樂世界的,可是極樂世界只是一場鏡花水月,他就走了。’

忽然,葉念墨快速的抽出手槍,利落的轉身,將手槍對準門口,聲音冰冷,“出來。”

丁依依主動走到他身後,不給他添麻煩。

門輕輕的打開,一個黑色的頭顱露了出來,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帶著驚恐。

丁依依長籲了一口氣,輕輕扯了扯葉念墨衣服的下擺,“她是這個村落唯一的女人,很可憐。”

葉念墨收起手槍,“”其他人呢?

女人搖搖頭,眼角的銅環撞擊在黑色的面頰上,她指向遠方,“都去了。”

“你會說英語?”葉念墨瞇著眼睛,據他觀察,這個部落除了那個酋長會說英語,其他人一個都不會。

丁依依見女人害怕得身體都哆嗦了,便開口,“她應該是聽酋長說話的時候學來的。”

葉念墨停止打量面前的女人,他繞著屋子走了一圈,然後走到丁依依面前,把一把手槍塞到了她手裏,彎下腰認真的看著她,“你願意在這裏等我嗎?”

丁依依默然,只是握緊了手裏的槍,“你想去剛才的地方?”

他點頭,剛才那一聲慘叫,還有突如其來的安靜,一定是有原因的,看樣子村落所有的人都去了尖塔那裏,那個女人對丁依依構不成威脅,就算有一兩個人還在,只要有手槍,她還是安全的。

“我在這裏等你。”丁依依握著手槍,她知道他的想法,更不想讓他分心。

葉念墨吻了吻她的額頭,讓她進屋子藏好,這才和葉博匆匆往那裏趕。

“他是你的塔拉嗎?”黑女人問道。

塔拉?丁依依7;150838099433546笑了笑,“你是說丈夫嗎?”

“丈夫?”女人重覆了一次,讀得很拗口。

“丈夫就是一輩子要在一起的人。”丁依依回答,她想著葉念墨,心裏就覺得很甜蜜,再想到不辭而別的冬青,又有點失落。

女人點點頭,眼神似懂非懂,她不知道丈夫是什麽意思,和塔拉有什麽不同,更不知道剛才男人為什麽要啃這個女人一口,這個女人還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。

有時候她湊巧碰到真主懲罰而流出紅色血液的時候,塔拉們就會用木棍狠狠地抽打她,只是為了幫她盡快的驅逐附著上身上的魔鬼。

這時候他們就會避免與她交合,避免魔鬼通過交合的入口將疾病以及懶惰帶倒他們身上。

那個美麗的女人又嘔吐了,她看著她推開門跑出去。

丁依依把胃裏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,雖然這次妊娠反應不嚴重,但是偶爾的妊娠反應卻很難受。

她拍了拍肚子,安撫著微微凸起的肚皮,“抱歉啦,讓你擔驚受怕那麽久。”

忽然,她聽到了那個黑女人的尖叫聲,隨後一塊布包裹在她口鼻上。

她嗅到了布巾上的藥味,便急忙屏住了呼吸,然而還是差了一步,意識逐漸飄遠,最後的記憶是一雙粗糙的大手。

尖塔前方,土著裏的人橫七豎八的躺著,他們面前擺放著一臺臺簡陋的投射器,有一些削得尖尖的木頭放在投射器裏,還沒有發射。

地上散落著已經削好的,還沒有削好的木條,其中一個人手裏還握著尖尖的刀子,證明他當初正在全神貫註的削著武器,然後被人偷襲。

葉博蹲下來測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的脈搏,“沒問題,只是暈倒了。”他又如法炮制的看了幾個人,全部都是暈倒了而已。

有人在他們身後偷襲了他們,把他們打暈,救下了葉念墨一行人。

葉念墨走到酋長身邊,他的腹部劇烈的抖動著,手背被人一刀從刺入,這是唯一受傷的人。

他蹲下來,看著匕首上的花紋,忽然臉色一變,把腿立刻朝回來的路跑去。

村落裏靜悄悄的,但是地上有雜亂的腳印,他掏出手槍,門自動開了,黑女人伸出一個頭,“走了。”

“去了哪裏!”他冷聲問道。

女人似乎受了驚嚇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又哆嗦著把頭伸進了那小小的屋子裏。

葉念墨握緊了手裏的槍,拳頭垂向旁邊的椰子樹,手背被粗糙的樹皮蹭傷,等他挪開手的時候,樹皮上都沾染上了血跡。

海灘,幾個人快速的朝著游艇跑去,其中一個人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。

忽然,一個人倒下了,眾人警覺的查看著四周,卻一個人也沒有。

“快走!”其中一個人急匆匆的說道,幾個人加快了步伐。

又是一聲槍響,又一個人倒下了,而同樣,他們根本就看不到到底是誰襲擊了他們。

丁依依被兩聲槍聲給震醒,記憶還停留在女人尖叫的那一刻,身體的顛簸使她意識到,現在自己正被人抗在被上。

她的嘴巴被塞進了布巾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下頜有些酸痛,口水順著布巾的縫隙留下。

忽然,扛著她的人把她放下來了,她也得以看清楚對方的臉。那是一個外國人,手臂上全部都是白色的毛發。

“砰!”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猛地往前跨了一步,他的頭流出了鮮血,先是一滴,然後是兩滴,最後是大量的血液噴湧而出。

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塌,就倒在丁依依的腳下,丁依依嚇得後退一步,有人扯住她的手腕,把她丟到游艇上。

她奮力掙紮,順著剛才槍聲來源的地方看去,在郁郁青青中,她看到了一抹黑色,是那個男人。

游艇已經開了,她瞪著那個男人,感覺那個男人也在看她,剛才的槍是他開的嗎?他是為了殺她還是為了救她?

游艇快速的朝著海中央開去,那個男人的身影也逐漸縮小,然後再也看不見。

在行駛的過程中,丁依依又再次被迷暈一次,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間豪華的房間。

身上已經被換上了柔軟舒適的裙子,裙子很寬松,穿在身上十分舒服,她下床,發現地上的地毯異樣的柔軟。

走到圓形的窗戶邊,她看到了碧藍的大海,海鷗從海面快速的掠過,然後消失在視線之內。

鼻尖聞到香味,肚子恰好響了起來,她順著香味尋去,在茶幾上看到了一些歐式的點心。

一小碗南瓜酸奶沙拉,一碟紅茶,更讓她驚訝的是,在桌子上還有一小碟包子,三個精美的包子放在托盤裏,包子口的褶皺有棱有角。

她將包子吃完,又把冒著熱氣的紅茶喝了,這才感覺到肚子舒服了很多。走到門口,她有些遲疑的拉開房門,發現房門竟然沒有鎖。

外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,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,舒適度卻比剛才房間的要差了很多。

1674 德裏克的報覆

1674德裏克的報覆

走廊兩邊望不到盡頭,她返回房間,想要找一雙鞋子,卻發現房裏一雙鞋子都沒有。

她走出房間,赤腳往左邊走廊走去,走廊很寬,足夠容納三個人並排而走,墻面是奶油色。

路上靜悄悄的,她往前走去,謹慎而小心。

“你總是這樣,決定了就朝前走,從來不回頭。”身後,淡淡的聲音響起。

她轉身,寬大的裙擺在空中劃過一個美麗的弧度,她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,“德裏克。”

德裏克坐在輪椅上,他的雙手交疊著放在腹部的位置,眉毛挑起,“我該高興嗎?你還記得我的名字。”

丁依依靜默,雙手忍不住撫摸上了肚子,這一幕落到了德裏克的眼裏,他的眼皮劇烈的跳動了一下。

她看著他轉身,輪椅在走廊上不急不緩的行駛著,她躊躇了一會,還是跟了上去。

輪椅一直緩緩的超前行駛,沒有人說話,直到了一個空曠的大廳。大廳裏,女用們排列成兩排,為首的是艾力。

她的臉色依舊那麽蒼白,胖胖的面頰帶上不屑一顧,她知道丁依依在看著她,便撇過頭去。

感受到背後傳來的,帶著警告的視線,她這才不情不願的重新轉回身子,“少爺,”她頓了頓,心不甘情不願的道:“阿斯瑪夫人。”

“我不是你們的夫人,”丁依依看著她,“我叫丁依依,相信你們也聽說了,我和別的男人跑了。”

丁依依使故意的,她不知道德裏克想做什麽,但是感覺到對方好像沒有傷害她額意思,她想弄清楚他的意圖。

艾力蒼白的臉更像是塗了一層白粉一樣,怎麽會有這樣的女人,她比之前那四個夫人還要惡劣一萬倍。

德裏克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沒怎麽變,壯漢幫他把輪椅推到餐桌旁,“坐吧。”

丁依依站在原地,雙腳就好像灌上了鉛一樣難受,最終她還是緩緩的走到離德裏克最遠的一個位置,坐了下來。

餐桌上的菜肴十分豐富,但是全部都是清湯寡水的蔬菜以及水果,德裏克正在吃著沙發,室內只剩下叉子攪動蔬菜的聲音。

丁依依吃著盤裏的蔬菜,盡管知道這些都是經過精心的烹調,但是在這種情況下,她還是食不知味,肚子很快就飽了。

她環顧四周,發現四周的裝飾和莊園很像,透露著一股陰冷的味道,她忽然想起了提莫以及那一片薰衣草。

“提莫還好嘛?”她開口。

德裏克手裏的動作慢了下來,他看了一眼丁依依,然後點頭。

丁依依有些楞怔,剛才她似乎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一抹溫情?怎麽可能,看錯了吧,現在的他恨自己恨得要死,怎麽還會有那種情緒。

她低著頭繼續扒拉著手裏的東西。不一會,前面進食的聲音停止了,輪椅從地毯上劃過的聲音響起來。

她沒有擡頭,聽著輪椅的聲音漸行漸遠,手心裏的溫度比手上的叉子還要透涼幾分。

輪椅停下了,她的心也跟著噗通一次。

“歡迎回來。”

這冰冷的,毫無感情的聲音在空氣中飄灑,她擡頭,只來得急看到德裏克離開的背影。

從被挾持到船上,到吃了午飯後,丁依依再也沒有見過德裏克,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
夜晚,她睡在奢華而舒適的大床,連日來顛簸讓她腦中還殘留著警惕心,恍惚中,她聽到了門開啟的聲音。

手裏的拳頭已經握緊,她睜開眼睛,不動聲色的等待著,準備隨時逃跑。

沒有聽到人的腳步聲,反而是機器碾壓過柔軟地毯上的聲音,她拳頭緊了緊,然後松開。

她不動聲色的躺著,感覺到德裏克推著輪椅緩慢的朝著床邊前進。

輪椅停在了距離床邊兩三步的地方,她閉著眼睛,感覺到有一股視線一直在註視著自己。

掌心已經被汗水浸濕,她想著德裏克會不會是來報仇的,艾力曾經說過,他最很別人的背叛。

因為太過於緊張,她忍不住動了動,被子也從脖子滑落。

糟了!她心裏想到可能會被對方察覺,但是這時候醒來見面未免太尷尬,她只好繼續保持著閉上眼的做法。

隱約中感覺被子被輕輕的拾起,德裏克正在給她蓋被子,忽然,被子好像停靠在半空中,那雙手就這麽拽著被子。

黑暗裏,拽著被子的手青筋暴起,正在努力的克制著自己滔天的怒火般。

半響之後,絲綢般的被子重新蓋住了丁依依的脖子,很快,輪椅的聲音重新響起。

丁依依睜開眼睛,她側頭朝門口看去,門已經輕輕掩上了,黑暗中又只剩下她一個人。

從那晚之後,丁依依再也沒有見過德裏克,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傭人拿到房間裏給她吃的,一切好像又恢覆了原點。

興許是有了德裏克的吩咐,傭人對她的態度算不上好,但是也不算太差,丁依依能夠感覺到傭人對她帶著敵意,特別是艾力。

來到船上的第三天,每一天都在百無聊賴中度過,丁依依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海洋。

葉念墨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被帶走了,而且可能還知道是德裏克,沒有立刻追來可能是被其他事情耽擱了。

上了船之後,她懷上德裏克孩子的事實再一次提醒著她,讓她坐立難安,肚子總是會大起來的,到時候怎麽和葉念墨解釋。

“所以還是要逃嗎?”她低聲說著,心裏充滿了不舍,經過這一次,她知道自己真得離不開

葉念墨,她那麽愛他。

感覺到面頰濕漉漉的,她一抹,才察覺到自己哭了,房間裏的靜謐讓她索性將情緒宣洩出來。

門很有規律的被敲了三下,那是傭人送餐來的標志,還沒等到她把眼淚擦幹,傭人就推門而入了。

對方自然看到了她的眼淚,還因為詫異而差點打翻了手上的餐碟,她有些慌亂的把東西擺好。

丁依依把眼淚擦幹,等到傭人走後才走到餐桌面前。

餐桌裏依舊是典型的意大利餐,全麥面包,接著就是蔬菜和水果,蔬菜也是沒有經過烹調的。

她拿起叉子,又放下,雙手撫摸上肚子。心裏隱約憂慮。

雖然她現在也沒有什麽食欲,但是孩子的營養是必須要的,而只是吃蔬菜,恐怕沒辦法補充孩子所需要的營養。

她走出房間,第一次叫喚傭人,她相信即便那些傭人不出現,但是一定會在某些地方,果然沒過多久,就有一名傭人匆匆的朝她走來。

“我要見德裏克,就是現在。”

餐桌上,德裏克優雅的咀嚼著口腔裏的食物,丁依依坐在他旁邊,開口,“我需要肉食補充營養。”

他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這個場景很熟悉。”

丁依依沈默,她在等他7;150838099433546接下來的話。

“擡頭。”德裏克命令著。

她順從的擡頭看他,眼睛裏平平淡淡的,沒有喜怒哀樂。

德裏克攪動著碟裏的蔬菜,把一西藍花叉得碎碎的然後嫌棄的撥弄到一邊,一邊漫不經心的說:“你很不喜歡吃蔬菜吧。”

他頓了頓,叉起一根生菜放進嘴裏,咀嚼吞咽後才繼續說道:“你知道嗎?對於我來說,吃肉食就好像吃著塑料一樣,你能想象那些肉食從我的食道裏下去,然後那種惡心的感覺湧上來的味道嗎?”

丁依依依舊靜靜的坐著,她聽著他帶著恨意以及快意的說話聲,不發一言。

“蔬菜很美味,不是嗎?”德裏克冷冷的放下手裏的叉子,按下輪椅控制面板的一個按鈕,輪椅朝著走廊駛去。

“德裏克!”丁依依站起來大喊。

輪椅停住了,德裏克望著前方,左側面頰微微觸動,雙手放在輪椅旁邊額扶手上,一動不動。

“德裏克。”丁依依喘著粗氣,“我需要補充營養。”

她不確定他會不會聽她的,見他重新轉身,她眼中騰升起一股希望,但是看到那雙眼眸中的恨意後,那股希望又破滅了。

“對的,”德裏克操縱著輪椅行駛到她面前,他坐得端正筆直,身體正好到她的胸膛處,如若不是坐在輪椅上,應該也有一米八的個子。

他盯著她的肚子,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笑容,一邊伸出手往丁依依的腹部探去,“對了,我差點忘記了,我的阿斯瑪給我懷上了孩子,我德裏克的孩子。”

丁依依後退一步,她護著自己的肚子,心裏騰升起一股恐慌感。

德裏克收回懸掛在半空中的手,目光變得冰冷,“懷上我的孩子讓你覺得很絕望嗎?”

“那是我的孩子。”丁依依忍不住說道,身體卻在微微打顫。

德裏克偏頭玩味的咀嚼著這句話,忽而笑了,“看來你確實是很討厭和我扯上關系啊。”

周圍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,都默默的註視著他們的主人以及那個那個背叛了主人的,膽大包天的女人。

“阿斯瑪。”德裏克平靜開口,“你肚子裏那個孩子流淌著的血,是我德裏克的。”他玩味的推著輪椅走近,“如果你想離開,也可以,等生下孩子你就可以離開了。”

他的手輕輕放在丁依依的腹部,聲音很輕,“當然,必須把孩子留下。”

丁依依隔著腹部輕柔的衣服感受到熱量的傳來,他的話更是將她身上所有的勇氣激發出來,她後退一步,“我拒絕。”

“我的孩子,只能和我在一起。”她篤定的說。

1675 受欺負

1675受欺負

德裏克的手再次落空,他玩味的看著自己的手掌,品味著剛才觸摸到的餘溫,好半響才放下手。

他面無表情的轉身,“我掌控著這個地方,給與你的,你就只能承受。”

傭人在一旁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裏,退下的時候變聚集在一起嘀咕著。

“看樣子少爺對阿斯瑪是真的恨上了。”

“應該是的,不然他連自己親生孩子都不顧了。”

“那以後我們不用把她當成夫人伺候咯?”

艾力走到幾人身後,“話多的人通常活不長。”

“總管。”傭人們嚇了一跳,紛紛低頭看她。

艾力警告了眾人一番,這才讓他們下去,見到那些傭人提著裙擺落荒而逃,她皺著眉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
“艾力。”丁依依追出來叫住了她,“我知道你很恨我,覺得我背叛了德裏克。”

艾力不說話,但是表情表明了一切。

丁依依走到她身邊,側頭看著她緊抿的唇,心情失落,“不管怎麽說,我很抱歉,不過我的孩子需要營養。”

艾力快速的轉頭看向她,面頰兩邊鼓起,好像下一秒有什麽話就要脫口而出,但是鼓起的面頰很快又消退,變成平常的樣子。

她的聲音幹巴巴的,“跟我來吧。”

丁依依不知道她要做什麽,但是還是擡腳跟在她後面,兩人來到了船艙的另外一側,艾力開門。

一個約莫100平方米的艙室改造成了大棚蔬菜,墻壁上有三盞巨大的探照燈,探照燈發強勁的光芒,丁依依只好先閉上眼睛。

“少爺平常要吃的新鮮蔬菜都來自這裏。”艾力把其中兩盞探照燈的光源調弱,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去,繼續說道:“我們用探照燈充當陽光,給與植物光合作用,植物需要的土全部都是上船之前運上來的,還有水源,即便在海面上,在淡水資源極度珍貴的海面上,我們依舊能夠給這些蔬菜足夠多的淡水。”

她轉過身子,平靜的面對丁依依,“阿斯瑪,如果有可能,我們甚至可以在這裏養頭牛,每日供給最你最新鮮的食材,你可以快樂的做你的少奶奶,但是你卻做出了婦德敗壞的事情。”

丁依依後退一步,腳後跟陷入了泥土裏,“我並非有意,這些事情想起來就好像夢境,我誤入莊園,曾經和你說過,我並不是真正的阿斯瑪,但是你們卻依舊故我。”她舔了舔嘴唇,“我並不是責怪你們,因為是我自己主動闖入了你們的生活,我也很抱歉,但是你當初如果和德裏克說清楚,那???”

剩下的話她再也說不下去了,因為對面的艾力臉色差得好像要把她吃掉。

“我說過,並不在乎你的過去,即便你以往有丈夫,你也可以在莊園好好生活,想要離婚的話少爺也能想辦法,想要把國際簽到羅馬來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“重點不是這個!”丁依依打斷她,“我愛我的丈夫!”

艾力徹底沈默,沒有說完的話堆積在喉嚨裏,導致她的喉嚨深處發出類似於打嗝的聲音。

丁依依搖頭,轉身朝外走去,身後傳來艾力平靜的聲音,“少爺也愛你。”

堅定的腳步停下,消瘦的背脊猛地一顫,然後落荒而逃。

“德裏克愛我?這是什麽謬論?”丁依依疾步的在回房間的路上走著,她低著頭,腦子裏消化著剛才聽到的消息,不小心走錯了走廊,從另外一條通道走去。

等到她發覺的時候,已經離原來的地方很遠了。這個地方她從來沒有來過,十分陌生。

7;150838099433546她往回走,走了一會,發現還是走不通,這時候忽然看到遠處有人影一晃二過。

“請等一下。”她喊道

三步做兩步的跑上去,在拐角處她看到一個穿著比基尼的金發美女,美女身上裹著一條浴巾,肩膀往下的地方微微曬紅。

“有事嗎?”金發美女瞇著眼睛打量著丁依依。

丁依依看到她的穿著後也是一楞,隨後很快的恢覆了常態,“你好,請問我從這裏去大廳要怎麽走?”

“往前走,到下一個路口左拐,然後就到了。”金發美女回答,唇邊帶著一抹玩味,“你也是德裏克的女伴嗎?”

女伴?丁依依嘴裏咀嚼著這兩個字,很快搖頭,“不???不是。”

金發女人笑了,“好吧,我以為他還有別的女人呢,我走了,今天想給他一個驚喜。”

“驚喜?”丁依依呢喃的重覆道,一臉茫然。

金發女人看得有趣,湊到她耳邊嘰裏哌啦的說了一堆,“這樣很好玩哦。”

“啊????”丁依依臉部不可抑制的紅起來,那些露骨的床上生活真令人汗顏。

她急匆匆的說:“祝你們玩得愉快。”說完便轉身慌不擇路的跑了。

金發美女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遠方,這才轉身攏了攏自己身上的浴巾,擡腳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。

房間裏,一面透明的玻璃面向大海,德裏克坐在窗戶面前,面向大海,背影一動不動。

金發女人上前,彎下腰,伸手環過他的肩膀,在他耳朵處吹了口氣,“我要和你說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”

“比力克,我說過你待在房間就可以,艾力交代你的事情,你不用做。”德裏克有些無奈,上船的時候艾力把這個女人帶來了。

艾力從小看著他長大,雖然他不善於表達,但是確實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人,對於她想要做的事情也是最大程度的容忍。

比力克往他身下瞅了一眼,眼睛裏有好奇,“你不想要嗎?”

“不想。”德裏克冷聲道。

比力克扯掉身上的浴巾,咯咯咯的笑著,“說不定你嘗試過後會覺得很美妙也說不定啊。”

德裏克皺眉,推著輪椅準備往外走,心想著到岸後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女人丟到飛機上。

“好無情,我還想和你說說我剛才見到的外國女人。”比力克坐在床上,修長的大腿交疊著。

德裏克轉身,“外國女人?”

“對啊,她來問路,然後我就告訴她拉。”比力克回憶起剛才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,覺得有趣極了,“對了,我和她說要來你這裏,她還說祝福我們玩得開心。”

德裏克眼眸像即將死亡的恒星一樣逐漸黯淡下來,“玩得開心麽?”他低聲咀嚼著,好像要把這個字給咬爛了吞進肚子裏。

“過來。”他擡頭,平淡無奇的五官更加的冷峻,讓人忽然有種禁欲的感覺,比力克看得一楞,忽然覺得面前的男人很有味道。
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用平淡無奇的聲音說道:“用你的本事取悅我。”

比力克順從的跪坐在他身邊,順從的按照他的指示去做。她作為交際花,被重金買上岸供人玩樂,她堅信自己富有的經驗以及技巧會讓人醉生夢死,至於其他的,她可沒有興趣知道。

她動作著,德裏克微微皺著眉頭,他看向玻璃,玻璃的一面折射出他的表情,痛苦而絕望。

夜晚,他夢到了她,她妙曼的身姿如同水蛇一樣纏繞著她,眼波流轉之間,他深深的淪陷進去。

她扶住他,帶他進入曼妙的體驗,觸感冰涼而美好,幾乎讓人失控。

忽然驚醒,他猛地坐起來,床邊的墻面被海水折射出來的水紋劃分成一條又一條白色的波段,他嘆息,掀開被子,看著被子上白色的,粘稠的液體。

另一邊,丁依依在走廊上根據指示標走著,四周很安靜,只有軟布鞋踩在地毯上的聲音。

按照指示燈上面的箭頭,她很快就找到了廚房,打開冰箱,她在裏面找到了雞蛋。

“寶寶,吃雞蛋可以嗎?”她摸著肚子,面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,似乎覺得還不夠,她又在冰箱裏找了找,半天找到一條臘腸。

臘腸是不是對胎兒不太好?她想了想,還是把臘腸放好,繼續翻找著。

“看看,傑克,這裏有一只小老鼠耶。”一聲口哨聲響起。

丁依依嚇了跳,手上的雞蛋掉在了地上,蛋應聲破裂,黃色的蛋黃濺到一條卡其色的休閑褲上。

剛才吹口哨的是一個頭顱扁平,眼睛很大,還有點下垂的家夥,從另外一邊走來的,被喚作傑克的,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,身上有濃厚酒味,一說話就喜歡逗弄自己酒糟鼻的男人。

“看看,小老鼠把雞蛋打碎了。”兩個人看起來喝了酒,眼神不太清醒,說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。

丁依依謹慎的看著兩人,莊園裏禁止傭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飲酒,而且看這兩個人的談吐,應該不是莊園裏的人,大概是請來的船員。

“請讓開。”丁依依不想與對方過多的糾纏,她往門口走去。

卡其色的身影擋在了門口,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,丁依依後退,肩膀被另外一只手親住。

面前穿著卡其色褲子的男人笑得眼睛瞇起來,“不要走嘛,玩玩,你想吃什麽我都給你做啊。”

丁依依猛烈掙紮,“放開我!”

擒住她肩膀的男人有力的手臂紋絲不動,任由她打鬧,眼神玩味,像在看戲一樣。

“小姐,讓我們一起來玩玩,我們一定會讓你快樂到天上去。”卡其色的男人走到丁依依面前,按住了她的頭。

“放開他。”平淡無奇的聲音響起。

1676 深夜圍攻

1676深夜圍攻

兩人轉頭,看到出聲的是坐在輪椅上的人,瞬間都哈哈大笑,“這從哪裏來的?要我們放開她,先站起來再說啊。”

德裏克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這兩人。莊園裏沒有人會航海,所以肯定要聘請航海員,所有的事情都是艾力做的,再加上他在船上一般不喜歡走動,所以這兩個船員沒有見過他,這也是正常的。

“站起來啊,瘸子。”酒精的作用使得兩個人更加的張狂。

忽然,擒住丁依依肩膀的男人發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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